1. 给仓鼠莱诺配音的是马克沃尔顿,他本来只是迪士尼最优秀的故事作者之一,通常只是在故事影带stroy-reel阶段临时配一下音看看效果,导演们到时还要找专业的配音演员来替换的。结果后来他们发现马克配的效果很好,就决定让他正式演绎莱诺。那天,他们把他“骗”到录音棚,让他念上一段台词,内容是-“我将给莱诺配音”,让后者狂喜不已。
2. 这部电影用了很多“柔和动画”subtle animation(没找到正式的中文翻译,还请达人指教),而不是大量的“卡通式动画”cartoony animation-主要的考虑是通过让影片的背景有柔和的绘画感,从而使动画人物看上去更加可信。
Sunday, December 28, 2008
闪电狗BOLT-蓝光花絮翻译笔记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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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December 27, 2008
闪电狗BOLT-蓝光花絮翻译笔记之二
闪电狗BOLT-蓝光花絮翻译笔记之一
Wednesday, December 24, 2008
圣诞老人的翻译 - Dun che lao ren? Lan Khoong?
法国朋友发过来一个视频链接
内容大概是讲中国是世界的大工厂,没什么新意的东西。但其中有个画面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上面说:在中国,圣诞老人被叫做"dun che lao ren",意思为“蹬车(?)老人”。
In China, Santa is called:
Dun Che Lao Ren
Which translates to
"Chirstmas Old Man"
有意思,Dun Che Lao Ren,这个名字我倒是第一次听到过。“蹬车老人”? 因为圣诞老公公有着麋鹿车?倒是蛮形象的翻译。
我上google搜索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解释。倒是看到这个网页,香港的圣诞里面还说,圣诞老人在香港还叫做“Lan Khoong”,这个就更不明白了? 蓝公? 圣诞老人可通常都是穿红棉袄的啊?!
Sunday, December 21, 2008
青木放屁-日语翻译?
留意过日本小津安二郎的朋友恐怕看过“青木放屁”这样一个名字。。。
网上很多人认为日语里“放屁”也许有另外的意思,就像这里,其实这个根本不用翻译,日语、中文,它都是“放屁”。
这个“青木放屁”的演员就是因为演过《早安》,里面有个著名的放屁桥段,所以后来就干脆改名的。
著名影人写过这样的话 (转自“本来老六”)
这个“青木放屁”的演员就是因为演过《早安》,里面有个著名的放屁桥段,所以后来就干脆改名的。
著名影人写过这样的话 (转自“本来老六”)
放屁在小津的“静止无波的电影世界”中占据了一席之地,应该不至于令人感到惊奇。在很多场景里,人物都急急忙忙跑向厕所,小孩子用手指挖鼻孔,女人们剔牙或做出粗鄙的举动,性则是公开的话题。小津之所以表现粗俗场景,都出于同一个原因:这是最具人性的时刻。一个人放屁,一个人做爱,就是承认他与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
在影片《早安》中,就像小津的所有母题一样,放屁一开始是作为玩笑出现的。两个小男孩(林实和林勇)在上学路上,与他们的同学玩一种游戏。他们轮流推对方的前额。一个人推另一个的时候,对方就得放屁。然而当他们推其中一个男孩的前额时,由于用力太猛,弄脏了他的裤子,他不得已只好回家去换裤子。随后,在其中一个男孩的家里,父亲在读晚报,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父亲放了一个响屁;母亲走进来问:“你有事叫我吗?”不久,男孩们又在玩那个放屁游戏,这次他们全都成功地放了屁。场景转到家中,丈夫再次放了一个屁,母亲再次问他是不是有事叫她。他不理她,又放了一个屁。这一回,她确定自己听到了一些声音,于是匆匆走进来问,“发生什么事了?”后来,两个小男孩和父亲锻炼身体,父亲每次弯腰屈膝的时候,就会放一个屁。兄弟俩对父亲佩服得不得了。“他简直是放屁高手,”一个说。“那还用说,”另一个说,“爸爸是在煤气公司上班的嘛。”
我的口译体会:口译中的不可译性(转)
在蒙特利尔做英语法语口译,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比如有些文化差异的问题。
今天读到一篇文章,觉得挺有共鸣,特意转过来。下次再跟大家聊聊自己的经历
一个月前作了一次口译,感触挺多的。现在把它写出来。
邀我去做口译的是一家国有公司。中外方都挺和气的。刚开始双方谈论的就是双方生意往来的一些日常事宜,交流还很顺畅,不过越到后面就越起火花了。
起因是因为中方谈到了价格,他们告诉外方有客户对价格有说法,希望能对价格作一下小小调整。
外方听了马上拿出笔记本,说,那你告诉我是哪些客户吧。
中方就奇怪了,说已经有客户说了,很小的事情,你们调整一下就行了,告诉你具体是哪些顾客干什么呢?
外方也奇怪了,说你不告诉我具体的哪些顾客,我们怎能调查,不调查,怎么能做调整呢?
中方就说都是我们的顾客,不方便告诉你们,会影响我们和客户的关系。
外方就更奇怪了,说我们只是问一下他们对价格的看法,怎们会影响你们和客户的关系呢?
双 方就在这里较上真了。谁也不肯让步,反正就是一方死咬着说,已经有客户说了,那调整就行了,何必还调查?另一方就死咬着说,不管什么调整,总要调查了才能 做。我翻译来翻译去,就是把这两句话略作调整然后重复地说来说去,重复了很多次,但是都毫无效果,双方还是互不让步,脸红脖子粗。我没法翻了,最后不得不 对外方解释,中国做生意讲究的关系,很微妙的,和西方的不一样。然后又对中方说,西方人什么都要讲究用事实和数据,不会只凭经验的。后来双方又死磕了一会 儿,才达到勉强妥协的办法。
然后又谈到一些别的问题,还是火花四溅。总之就是中方不管说有客户反映了什么,还是产品质量有什么改变,外方 就非常郑重其事,要数据,要样品,要原始数据。我翻译不下去,只好又时不时停下来对双方再一次解释中西方的思考和办事方法上的差异,最后好歹算磕磕碰碰地 “顺利”结束了双方的“友好会谈”,握手言别了,我也擦去了一头的汗。
作为翻译,我想,我是很不原意加入双方对话的。翻译,本来应该是一 个隐身的角色,然而这次却不得不现身了,否则翻译就没法做了。念书的时候,接触过翻译理论,有一个不可译性(是untranslatibility 吗?),当时没怎么注意,现在我想,翻译的不可译性其实应该有很大一部分是文化因素造成的。比如这次翻译,它所反映的文化差异,一个就是中国办事方法的不 透明性(是nontransparency吗?),有一种普遍的风气就是暗箱操作。而西方的社会经济政治,因为更加地受到民主的影响,就讲求一个透明度 (transparency). 在这两个根源深厚的不同的社会文化原则之上,对话就相当缺乏基础了,所以翻译时译员虽然把语言传达过去了,双方却丝毫不能互相理解,此时翻译已经成了无效 的了,文化层面上的不可译性就形成了。
这里的另一个文化差异是中国思维习惯的经验主义(empiricism)的方法,而西方习惯的实证 主义(positivism)的方法。经验主义凭感觉、经验,甚至“差不多”,而实证主义需要事实、数据的证据和一套严密的证明过程,这两种思维和办事方 式是天壤之别的,所以同样构成了文化层面上的不可译性。
口译中的不可译性,明是明白了,可是怎么解决呢?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是很不愿意译 员介入到被译对话中去的。可是不介入,翻译就没法进行了,所以还是得介入对话。译员介入对话,那得相当掌握分寸,点到为止,尽量让译员隐身,但又得把话说 明白,让翻译可以开展下去,同时还相当考验一个译员自身对双方文化的掌握程度,特别是在口译这种要求即时性(immediacy)的对话语境中,怎样去把 握?这些都是相当有意思,而且很有研究价值的问题。
口译中的不可译性,不知有没有什么好的论述。念书的时候,总觉得理论枯燥,很反感学,现在在工作中和实际结合,开始觉得理论有意思起来了,当然也必须是和现实结合起来才有趣的。写出来,希望有兴趣的朋友多交流。
aquamarine原创,转载、引用请注明出处。
今天读到一篇文章,觉得挺有共鸣,特意转过来。下次再跟大家聊聊自己的经历
一个月前作了一次口译,感触挺多的。现在把它写出来。
邀我去做口译的是一家国有公司。中外方都挺和气的。刚开始双方谈论的就是双方生意往来的一些日常事宜,交流还很顺畅,不过越到后面就越起火花了。
起因是因为中方谈到了价格,他们告诉外方有客户对价格有说法,希望能对价格作一下小小调整。
外方听了马上拿出笔记本,说,那你告诉我是哪些客户吧。
中方就奇怪了,说已经有客户说了,很小的事情,你们调整一下就行了,告诉你具体是哪些顾客干什么呢?
外方也奇怪了,说你不告诉我具体的哪些顾客,我们怎能调查,不调查,怎么能做调整呢?
中方就说都是我们的顾客,不方便告诉你们,会影响我们和客户的关系。
外方就更奇怪了,说我们只是问一下他们对价格的看法,怎们会影响你们和客户的关系呢?
双 方就在这里较上真了。谁也不肯让步,反正就是一方死咬着说,已经有客户说了,那调整就行了,何必还调查?另一方就死咬着说,不管什么调整,总要调查了才能 做。我翻译来翻译去,就是把这两句话略作调整然后重复地说来说去,重复了很多次,但是都毫无效果,双方还是互不让步,脸红脖子粗。我没法翻了,最后不得不 对外方解释,中国做生意讲究的关系,很微妙的,和西方的不一样。然后又对中方说,西方人什么都要讲究用事实和数据,不会只凭经验的。后来双方又死磕了一会 儿,才达到勉强妥协的办法。
然后又谈到一些别的问题,还是火花四溅。总之就是中方不管说有客户反映了什么,还是产品质量有什么改变,外方 就非常郑重其事,要数据,要样品,要原始数据。我翻译不下去,只好又时不时停下来对双方再一次解释中西方的思考和办事方法上的差异,最后好歹算磕磕碰碰地 “顺利”结束了双方的“友好会谈”,握手言别了,我也擦去了一头的汗。
作为翻译,我想,我是很不原意加入双方对话的。翻译,本来应该是一 个隐身的角色,然而这次却不得不现身了,否则翻译就没法做了。念书的时候,接触过翻译理论,有一个不可译性(是untranslatibility 吗?),当时没怎么注意,现在我想,翻译的不可译性其实应该有很大一部分是文化因素造成的。比如这次翻译,它所反映的文化差异,一个就是中国办事方法的不 透明性(是nontransparency吗?),有一种普遍的风气就是暗箱操作。而西方的社会经济政治,因为更加地受到民主的影响,就讲求一个透明度 (transparency). 在这两个根源深厚的不同的社会文化原则之上,对话就相当缺乏基础了,所以翻译时译员虽然把语言传达过去了,双方却丝毫不能互相理解,此时翻译已经成了无效 的了,文化层面上的不可译性就形成了。
这里的另一个文化差异是中国思维习惯的经验主义(empiricism)的方法,而西方习惯的实证 主义(positivism)的方法。经验主义凭感觉、经验,甚至“差不多”,而实证主义需要事实、数据的证据和一套严密的证明过程,这两种思维和办事方 式是天壤之别的,所以同样构成了文化层面上的不可译性。
口译中的不可译性,明是明白了,可是怎么解决呢?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是很不愿意译 员介入到被译对话中去的。可是不介入,翻译就没法进行了,所以还是得介入对话。译员介入对话,那得相当掌握分寸,点到为止,尽量让译员隐身,但又得把话说 明白,让翻译可以开展下去,同时还相当考验一个译员自身对双方文化的掌握程度,特别是在口译这种要求即时性(immediacy)的对话语境中,怎样去把 握?这些都是相当有意思,而且很有研究价值的问题。
口译中的不可译性,不知有没有什么好的论述。念书的时候,总觉得理论枯燥,很反感学,现在在工作中和实际结合,开始觉得理论有意思起来了,当然也必须是和现实结合起来才有趣的。写出来,希望有兴趣的朋友多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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